是不是可以直接联系他们父母……”
何老师点了点头表示对我想法的肯定,但他又说:“但是怎样才能找到这对父母呢?他们肯定是在暗处偷偷摸摸地猫着。”
何老师悄咪咪地看了我一眼,假模拉鬼地把脸转过去,过了一小会,又偷偷把脸给转到了我这边。
这小动作算是明示了,我如果不问一句倒显得我不知好歹了。于是我诚恳地问他道:“你有办法?”
“我可能知道是谁。”
我吃了一惊:“什么情况?”
何老师拉着我上楼了。
我已经几天没有来过这里,但是这房间好像和我走之前的一模一样,连粒灰尘都没有多出来,何老师径直走到了窗户前边的书桌前边,书桌上那盆兰花似的抽条长叶的植物娇翠欲滴。
他把最右手边的一个抽屉打开了,里头躺着一个螺钿描金雕花的红木盒,看上去珍贵得不行,光是螺钿这个工艺添个花都得五位数往上,我想着这么宝贝的东西盒子里应该装着更宝贝的宝贝,哪知道一打开,居然是只干尸的爪子!
反差太大,激得我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当场撅过去。
何老师问我:“还记得这只手吗?”
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记得,我一点都不记得。”
“德行!”何老师说,“这是问鼎广场那晚上我砍下来的那只手。”
我想起来那个梦境了,不对,那个现实了,也不对,我现在还没搞清楚那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我咽了咽口水艰难道:“你,你把这东西带回来干嘛?收藏吗,你还有这种癖好?”
何老师光明正大给我翻了个白眼:“我没有恋尸癖,也不收藏这些奇怪的东西,我拿回来是因为他手里攥着的东西。”
我记得,是那颗珠子。
何老师说:“之前那三起命案基本都是这珠子引出来的祸事,如果它不被挖出来,那个农民工就不会见色起意丢了命,朱珠也就不会拿□□去挽留范萍萍,范萍萍也不会一下冲昏头脑去药程塞塞,你睡我我睡你的,闹得最后三人都收不了场,朱珠就不会手刃两个爱人,也不会被鬼缠身,拿你来当替死鬼。”
我赶紧打断:“过往事就不要再重复了,每次想到这些我两腿都打摆子。”
“你不挺能的吗?”何老师笑,“本来问鼎广场之后,这珠子被放在我这,替死鬼的事儿也算是了解。我发了个好心去超度这些枉死的魂灵,后来发现其中的女魂,应该就是范萍萍,被一股大力给拉走了。这股力道很强硬,而且让魂灵有点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