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却轻易地被打开了,我自己都有点懵,诚然我的力气是没有何老师大的,最起码8厘米的石板我是掰不断。
何老师的脸色沉了沉,问我说:“里头有什么?”
我把里头东西掏出来了,一根桌子一缕头发,不过那头发似乎长了点,镯子里的红血丝似乎更多了一点。
何老师一看,呵呵一笑,笑声有点冷,把我给听的背后发凉。他说:“好小子,你是个抢手货啊。”
我忙问怎么回事,何老师说:“还能怎么回事,你被人配上冥婚了!”
“什么鬼!”我大叫起来。
何老师说:“中国人讲究视死如生,活着能婚配,死了自然也能。而且有些规矩大的人家,未出嫁的女儿是低人一等的。死后没有夫家要也不能葬入祖坟,一些疼爱女儿的父母亲只有配冥婚了。”他指了指我手上的镯子,“这个就是彩礼,你收了人家的嫁妆,就是认定了这一门的婚事。”
我嫌恶地把这个红钱包往地上一掷:“谁他妈认了?”
“不认你拿人家嫁妆干什么?”
“我……”这一下还把我给问住了,我想了一下反应过来了,恍然道:“不对啊,我怎么知道这东西是嫁妆?”
何老师说:“你知不知道没什么要紧的,关键是你已经拿了,这事儿就定了。”
“谁定的?嘿我她妈的就问你了,这谁定的?”
何老师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阴司阳律,都是这么规定的。”
我连连摆手对他说:“行行行,这事儿算我认栽,我手贱,我不该随便捡路边上的东西,下次但凡见着一分钱我都赶紧报告警察叔叔。”
“你认了?”
“我不!”我梗着脖子不松口,“这尼玛又不是认儿子,随便认个老婆还是个鬼老婆,搁你身上你乐意啊?”
“不太乐意。”
我进一步循循善诱:“既然你也不乐意……那你说,结婚都有离婚的时候,更何况只是收了嫁妆的订婚,你是不是也有法子?”
“哦,搁这儿等我呢?”何老师眼皮懒懒一抬,跟我说,“法子也有,就是麻烦。”
“这时候我还嫌麻烦吗?”我催促他说,“快说快说。”
何老师慢慢说:“冥婚也是婚,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是这种老古板的仪式,从来就没有女儿家抛头露面自己谈婚论嫁的道理。”
我从他的话里头咂摸出点道道来了,于是把脑袋凑近了点问他道:“你的意思是,这个钱包这个镯子,都不是那个鬼自己放出来的,都是他们家父母的主意,那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