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就应该是血脉相连的召唤,我估计是被他们家人给召回去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本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我去查了一下范萍萍的家底,发现她是四川达县的,这地方风俗守旧,也有族地习俗,我想着估计是家里人要给她配个冥婚,也就不管了,没想到配冥婚配到你头上了。”
我大叫起来:“不对啊,范萍萍明明……”我本想说她明明已经嫁给朱珠了,根本算不上是未出嫁的女儿,可是后来忽然想到了之前做的那场梦,梦里头说她是我的新娘,可是她的新郎另有其人,这么一说,倒是好像对上了。
看来范萍萍也是个叛逆的,估计她见男方父母都没跟家里人说。不过看起来她也是个都市独立自主的新女性,和老旧到信冥婚的家里人估计也说不上什么共同语言。
我缕清了这些,越发觉得配上我的就是那个范萍萍,于是我问何老师道:“不管怎样,这女人嫌疑最大……现在怎么办,出发去一趟达县?“
何老师对着我一摆手,“不用!”他说,“你以为你这钱包是怎么捡到的?她的家里人肯定就是在附近看着,你现在出门去,跑到六楼,作势要把这个红钱包给丢下去,你看看能不能把人给引出来。”
我不放心,毕竟我在楼底下安稳走路都能遇到高空杀手呢,我跑到六楼去,钱包没丢下去,估计那女人就趁这大好机会把我推下去跟她共沉沦了。
此时此刻小命重要,我也顾不是什么脸面了,我对着何老师,立马摆出来了衣服弱小可怜无辜的小表情,一面还不知廉耻地蹭他肩膀:“走嘛,一起呗,何老师~”
何老师打了个嗝,估计被我给恶心得有点反胃,最后还是拗不过我陪我一起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