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给自己下药,是他逼迫她不准她离开。
可是争执在他这里讨不到好处,反而会叫她吃更多苦头。
锦被散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身子,宫远徵将她摔回榻上,从床头暗格取出一副精致的银链。
宫远徵“既然不听话,那就呆在这里。”
她的一双腿生得极美,骨肉匀称,肌肤白嫩,男人轻而易举攥住,扣上了银链。
温姣“不——”
她绝望地挣扎,只是徒劳,冰凉的链子贴着肌肤,仿若一条阴狠的毒蛇时刻要绞死她。
链子很长,足够在房间活动。
可是被锁着,哪里有什么自由?
温姣眼眶通红,泪珠要落不落的样子莫名让宫远徵心头发痒。他粗鲁地抹去温姣眼角的湿意,却控制不住力道,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
这么柔弱,这么娇嫩,好像生来就该被锁在床榻上,承受所有的欲望和爱怜似的。
他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沙哑,简单一句话,自大傲慢地决定了她以后的命运,捏住纤细滑腻的脚踝,轻轻摩挲着。
宫远徵“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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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谢啥也不想宝宝的会员,加更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