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姣“呜…不!”
宫远徵铁了心要给她苦头吃,肆意地夺取了每一寸呼吸,女孩反应青涩,任由他掠夺,泪水溢出来打湿了面颊,他并不收手,快要结束时,重重咬破了她的唇。
鲜血如同口脂,染红了唇瓣。
温姣终于明白,眼前的人根本不能交流,再待下去她会被折磨死的,她逃下榻,赤脚踩在冰冷的地上,试图逃离这个充斥着可怕回忆的房间。
宫远徵俊美的眉眼冷了下来,起身一把将人按回榻上。锦衫滑落,露出更多不堪入目的痕迹。她慌忙去扯破碎的衣衫遮羞,却被宫远徵抢先一步将那些破布全数扔到地上。
宫远徵“该做的,都做了。”
宫远徵“现在告诉我想走?”
宫远徵“晚了。”
一贯整齐端方的姿态,被这个女人轻易打破,他冷笑一声,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她离开?
温姣“不,你们这些疯子。”
她声音带着哭腔,却软糯得不像话。
温姣“让我走……”
他撑在她上方,墨发垂落,扫在她敏感娇嫩的肌肤上。
宫远徵“躲什么。”
宫远徵“昨晚,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没碰过。”
温姣惊恐地叫了一声,软绵绵地推他,反倒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温姣“求求你……”
放她走?怎么可能。昨夜虽是被药物驱使,但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却真实得可怕,他望着女孩娇嫩的面容,神色晦暗,脑海里浮现起她在自己身下哭喘的模样,像株被暴雨摧残的花,娇弱又脆弱。
宫远徵“走?”
他冷笑,指尖覆过那双柔软,激得她瑟瑟发抖。
宫远徵“你以为上了我的榻,还能安然离开吗。”
少年的眼睛漆黑,化不开的欲色积压,他固执地捏起她小巧精致的下颚。
宫远徵“做梦。”
温姣“我没有,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