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亮时,宫远徵才从药效中清醒。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浑身青紫,小脸上泪痕交错,乌黑的几缕发贴着脸颊,即使在睡梦中也紧抿着唇,一个十分防备的模样。
面上闪过一丝局促……他,昨晚强迫了她。
明明一开始他不想这样的,他只是想让这个女人向自己求饶,没想过强占她,可事情已经发生了。
昨夜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宫远徵呼吸一滞,目光扫过女孩裸露的肩背——雪肤上布满青紫指痕,尤其是那截细腰上,还留着他失控时掐出的红印。
没有落红。
即使宫远徵精通医理,知道未必所有女子初夜都有落红,然而娇嫩身躯的痕迹说明了她不是第一次,他该把她扔出去的,可看着她微红的眼尾,怎么都下不去手。
温姣在睡梦中轻颤,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宫远徵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刚触到那滴泪,她就惊醒了。剔透的眸子在看清眼前人的瞬间睁大,随即浮上一层水雾。
向后退,撕扯感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宫远徵“跑什么。”
见她醒了,宫远徵故意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满意地感受到怀中娇躯瞬间僵硬。
宫远徵“你为何如此害怕?”
女孩昨晚哭得很凄惨,所以此刻眼睛微红,不过一点遮盖不住那眉眼间的漂亮。
那个男人,昨晚在药效的驱使下可怕极了,女孩忍不住开始发抖,纯粹的恐惧。她试图挣脱,却因为过度的房事身体一软,倾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这反应莫名取悦了宫远徵,感受着胳膊处柔软的触感,他低笑一声,手指抚上她颈侧的红痕。
宫远徵“投怀送抱?”
她是在欲擒故纵吧,好容易攀上了他,自然要使点小手段留在这里。
宫远徵好暇以整地等着她求自己,终归徵宫这么大,他总有一日要娶妻,与其从宫外选不认识的女子,不如把眼前的人要了。
他可以不在乎她从前的浪荡,不管她从前是谁的禁脔,上了他的榻,只能是他一个人的biaozi。
当然,他绝对不会纡尊降贵地主动提出纳她,漫不经心地摸了摸女孩水润的唇,等待着她的请求。
女孩抬起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