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关于痛苦与拯救的短暂对话之后,秦安星和温迪之间形成了一种更为奇特的相处模式。他们不再仅仅是默不作声的共存,而是偶尔会进行一些简短、直接,甚至有些尖锐的交流。
一天,秦安星在清理达达乌帕谷边缘一处过于庞大的丘丘人营地时,温迪又抱着琴出现了。他没有帮忙,只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秦安星用近乎艺术般的精准和效率,将那些嚎叫的魔物逐一制服——没有杀戮,只是让它们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足以让它们迁徙到更远离人烟的地方。
“你的方式,很……有效。”温迪拨动了一下琴弦,发出一个清越的音符,“但看起来有点冷酷。”
秦安星停下动作,指尖萦绕的微光散去。她看向温迪,眼神平静无波:“解决问题,需要的是效率,不是温情。不必要的伤亡,才是真正的冷酷。”这是她作为裁决者,在无数血与火的教训中得出的结论。
温迪歪了歪头,碧绿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就像你处理……‘过去’那个麻烦一样?用最彻底的方式?”
秦安星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冰寒。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过她的过去,但这个吟游诗人,似乎总能窥见一些碎片。
温迪并没有被她的气势吓到,反而笑了笑,语气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通透:“别紧张,风有时候会带来远方的故事碎片。我只是觉得……或许有时候,修补比打碎更需要勇气。”
“天真。”秦安星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当根基已经腐烂,修补只是延缓崩溃,徒增痛苦。”
“也许吧。”温迪不置可否,跳下石头,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个红得发亮的苹果,“但你看这些丘丘人,它们也只是被深渊能量扭曲了本质的生灵。你选择了驱逐而非消灭,这不也是一种‘修补’的尝试吗?哪怕只是很小的一步。”
秦安星看着那个苹果,没有接。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身走向山谷出口,留下一句:“随你怎么想。我只是不喜欢无意义的杀戮。”
温迪看着她的背影,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含糊不清地自言自语:“哎呀呀,真是个别扭的人。不过……‘不喜欢无意义的杀戮’,这本身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修补’了嘛。”
——几年后——
又一次,在蒙德城门口,他们遇到了正被安柏热情“推销”风之翼的空和派蒙。看着空那笨拙又努力的样子,以及派蒙大呼小叫的担心,温迪忍不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