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回到府上,先是拿出香囊,看来看去,而后满意地点点头。
“这小子的绣活倒是越来越好了。”张怀取下腰间玉佩,心满意足地戴上香囊。
不等张怀拆开信,便有侍卫进来通传。
“将军,冬夏的暗荼公主来访。”
张怀长叹一声,只得将刚取出的信放回胸前,而后整理了几下衣襟。
“让她进来吧。”
“是。”
明香暗荼进来时,张怀正慢慢悠悠擦着自己的剑。
“公主殿下来得正好,说不定再来晚些我便去军营练兵了。”
“我知我前来有些唐突,但我实在是有忙想请张将军帮忙。”
“公主殿下但说无妨。”
“我想离京。”
张怀的动作一顿,诧异地抬起头,眉宇间的戾气几乎要溢出。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张怀放在剑,抬头直视明香暗荼。
“我知道,可我当真有很要紧的事,而且只有你能帮我。”话落,明香暗荼便要给张怀跪下。
张怀急忙起身上前扶住明香暗荼,唉声叹气:“我做不到。你是质子,我若是放你走了,皇帝不会放过我的。”
“张将军,您一定有办法的。”明香暗荼紧紧抓住张怀的手腕,热泪盈眶。
“我先给听澜传信,看看他怎么说,你再等等吧。”
明香暗荼缓缓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微微颔首:“好。”
明香暗荼走后,张怀心不在焉地敲击着桌面。
“去将张禹和藏海请过来。”
“是。”
张怀瞥了一眼身旁的剑,微微低眸。
张禹率先赶到,他刚坐下便拿起了糕点。
“说吧,叫我过来什么事。”
“等藏海到了再说吧。”
张怀这才想起来,打开了信。
“哥哥,一别经年,你过得可还好?应该是很好的,毕竟张易待人宽厚。哥哥,我很想你,可我们不能见面。”
“记得这个香囊吗?小时候我只会绣些小玩意,那时候你便说日后我绣工好了便给你绣香囊,不知兄长可还喜欢?”
“兄长不必担忧,我的身子好了很多,长命百岁不是问题。只是兄长上阵杀敌还是要小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