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毕竟已是将军,实在不必事事亲为。”
“有劳兄长帮我问张易安,他的身子也不好,不要总是瞎跑。如果可以,我希望有一日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我也能不能活到那时候。”
“最近我时常梦见爹娘,或许是他们不想看我们兄弟手足相残吧。兄长,愿你一切顺利。”
张怀的神情更加凝重,目光落在自己腰间的香囊上。
“最近让张颐多去给他把把脉。”张怀捂着自己的胸口,“我总是有些不安。”
“仔细说说,或许我能为你解惑呢?”
张怀忍俊不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道士呢。”
“所以,发生了什么?”
“他说他最近时常梦见爹娘,可爹娘离世已久,我总怕……”张怀欲言又止,垂下头,“你知道的,我就这么一个家人了。”
“别瞎想了,或许只是他太累了而已。张颐医术那么好,肯定能让远之长命百岁的。”
“希望如此吧。”
二人看见藏海的身影,都默默闭了嘴。
藏海坐在了张禹对面,皱眉打量着两人。
“这是怎么了?怎的气氛这样凝重?”
“没什么,只是叫你们前来确实有些事需要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