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来都不是张怀与张禹。他敢和平津侯还有首辅作对，又敢主持科考，恐怕给他撑腰的是……”
香暗荼眸子微低，神色有一丝慌张。
这样的人，别说做权臣，就是做帝王也是可以的，但张易却不愿入朝为官，哪里都太过蹊跷。
“大雍皇帝。可他明显知道你我的身份，却还是选择用你……”香暗荼眉头紧锁，为难地趴在桌上。
“哎呀，我真的不想管了，怎么这么复杂……”
张鹫忍俊不禁，轻轻抚摸着香暗荼的头：“倘若张易要谋反，我会帮他。”
“九姐姐对他评价如此之高？”香暗荼好奇地抬起头，眨眨眼。
张鹫轻笑，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欣赏：“他与旁人不同，他有勇有谋，手下也不少，又在乎百姓。倘若他称帝，大雍或许真能做到……男女平等……”
这个词还是太后告诉她的，那时候太后语重心长地告诉张鹫。
她说她想活到男女平等那一日，看到真正属于百姓的天下太平。
“他不会称帝的，我看得出来，他并无此心思。”
“可惜了，如此人才，若能为我们东夏所用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