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无把柄与软肋,偏是这样的人,最难拉拢。”
“既然不能拉拢成自己人,那便不要招惹他,免得届时……”香暗荼抿着唇,眼中的惊惧难以掩饰。
突然间有一支箭朝二人飞来,张鹫迅速拿起一块小石子将那支箭弹开。
张鹫与香暗荼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望向屋顶。
屋顶上站着一名黑衣人,长发飘起,有些得意地对上二人的目光。
张鹫正要上前,那人便消失不见。
“是名女子。”香暗荼微微弯眸,嘴角却不由地上扬起来。
“是,若是真与她交手,我赢面不大,但我还是很好奇,谁会在张府动手。”
“倘若她就是张易的人呢?”
张鹫微微一愣,垂下头,神色凝重。
“若是这样,那我们必须小心他了。无论他是敌是友,就方才女子那身手,绝非等闲之辈。”
“嗯,有空我给阿姐传信让她防着点张易。”
——
张禹将一封书信移了过去,张易拿起那封书信,拆开。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张易微微弯眸,一旁的人将一盆水端过来,张易将书信放在了水中。
那句话消失不见,从而浮现了更多字。
“听闻你近来身子不适,该好好休息。有空可以去看看她,她和你越发像了。听澜,愿你平安,愿你所愿皆所得。”
张易轻叹一声,那张纸慢慢变成了浆糊,字也变得模糊不清。
“公子,有空不如出去走走吧。京城的风水养人,容易叫你香消玉殒。”
张易忍俊不禁,弹了一下张禹的头:“从哪个话本里学来的话?”
“我可没有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张禹语气有些委屈,瞟了张易一眼,“我只是不想你一直待在京城,会闷坏的。”
“知道了,等仲远回来我便离京。让你快马加鞭给仲远送去消息,可送去了?”
“那是自然了,这样值得高兴的事,自然得尽快告诉他。”张禹脸上满是幸灾乐祸之色。
张易忍俊不禁,将一块肉夹进了张禹碗里:“我不在,你莫要与他针锋相对。好歹是同族兄弟,总是明里暗里地争斗总是不好。”
“那张鄢与我们也是同族兄弟,主人可要我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