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
“我们大雍人尽皆知,张公子虽家财万贯,却是个病秧子。远门都出不了,更何况去东夏了。”张鹫主动开口解释。
“可是,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位公子。”香暗荼打量着张易。
“想必姑娘是记错了,毕竟我身子孱弱,又一直养在京城,不可能见过姑娘。”
“不可能,如你这般貌美的男儿,我绝不可能记错。”
张易无奈扶额,有些苦涩地笑笑:“那想必应当是姑娘见过与我生得相似之人吧。”
香暗荼还要继续说,张鹫扯了扯她的衣角,摇摇头。
香暗荼心领神会,迅速转移话题。
“不过,张公子如此貌美,若是生在我们东夏,定然是有许多女子上门提亲的。”
“可惜,我这身子不好,生怕哪一日便走了,也不想留下未亡人独自痛苦。”
香暗荼轻轻叹气:“可惜了,若是有机会,我还想把你介绍给我阿姐呢。我阿姐肯定会喜欢你的。”
张易轻笑:“公主殿下说话真是有趣。”
“公子,晚膳备好了,学士正在正厅等您用膳呢。”管家走到了张易身旁。
张易朝二人微微颔首:“那我便先行离开了。若是有什么要紧事,可以到正厅寻我。”
“好,先生慢走。”
“他与母皇暗室画像中的人生得一模一样,我不可能认错的。”
张鹫愁眉不展:“不可能啊,他爹娘都是京城人士,女皇不该见过他才是。若是后人,也不可能一模一样……”
香暗荼托着下巴,耷拉着脑袋:“就是说呀,而且他看起来明显与我年纪相仿,总不能几十年来他容颜不改吧……”
香暗荼和张鹫对视上,眼中皆满是震惊。
“长生不老……”张鹫低下头,自顾自地嘀咕着。
“我去给母皇传信,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希望他不是我们的敌人,否则……”张鹫欲言又止,脸色有些难堪。
香暗荼若有所思:“他身上有很重的药味,可是他手上的茧明显是习武弄出来的。”
“并没有太多人见过他,故而无人会戳穿此事,更何况还有张怀和张禹给他撑腰。”
香暗荼摇摇头,神情很是凝重:“或许,给他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