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芳的声音突然苍老了许多。
“为父何尝不知他们的心思?但你要记住,活着,才有翻盘的资本。”
李延庚却不认可李永芳所言。
“父亲!”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
“您可知道,如今关内传来消息,大明新君已然登基。那少年天子虽不过束发之年,却已显露出太祖、成祖般的雄才大略!”
他快步走到帐门前,警觉地侧耳倾听片刻,确认无人偷听后,才转身压低声音道:
“新君登基不足一载,便以雷霆手段肃清阉党,整顿六部。京营将士如今粮饷充足,再不是从前那等羸弱之师。”
说到激动处,李延庚的语速越来越快。
“更令人振奋的是,朝廷已开始清丈天下田亩,那些侵占军屯的豪强都被问罪。边关将士的饷银,再无人敢克扣分毫!”
李延庚突然单膝跪地,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您还记得吗?当年我们攻打开原、铁岭时,明军望风而降,城池旦夕可下。可如今呢?”
“沈阳城下堆积了多少女真勇士的尸体?快一个月了!快一个月都未能前进一步!”
李延庚的脸庞显得格外坚毅:“父亲,这是天赐良机啊!若此时反正归明,非但能洗刷降将的污名,更能助朝廷收复辽东。到那时——我们李家就是力挽狂澜的功臣,青史留名的忠烈!”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地直视父亲:“与其在此忍辱偷生,不如拼死一搏!儿子宁愿堂堂正正战死沙场,也不要苟且偷生做异族的奴才!”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然哽咽,却仍倔强地挺直脊梁,等待父亲的回应。
帐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有炭火偶尔爆出几点火星,映照着父子二人凝重的面容。
反
真的有可能吗?
第三日,出现戒断反应,但感觉精神好了不少,果然,我一直萎靡不振,都是因为精气外泄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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