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刀阔斧,不知动了多少人的利益。
那些被断了财路的、被夺了兵权的、被查了旧账的,岂能甘心?
自然要在朝中鼓噪生事。
朱由校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诮:“无非是些蝇营狗苟之辈,见不得别人办事罢了。”
他站起身,负手踱至窗前,望着远处宫墙上的落日余晖,语气坚定:“无须理会这些杂音。”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朱由校的御下之道。
他可不会学历史上的崇祯,前一刻还重用贤能,转眼就因几句谗言或一时挫折而猜忌撤职。
治国如驭马,既要紧握缰绳,也要给马儿奔跑的空间。
更何况,他重用之人,如陈奇瑜、赵率教、黄得功等,都是历史上经过考验的能臣良将。
这些人或许各有脾性,但能力与忠心毋庸置疑。
若因几句流言就动摇信任,岂不寒了实干之臣的心?
“传朕口谕!”
朱由校转身,目光灼灼。
“凡弹劾陈奇瑜的奏章,一律留中不发。再有人敢妄议天津事务,以阻挠军务论处!”
魏朝心头一震,连忙叩首:“奴婢遵旨。”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芒消失在宫墙之外,殿内渐渐暗了下来。
但朱由校的目光却越发清明。
这大明江山,终究要靠实干之人来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