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
刘一燝会意:“陛下这是以虚衔赋实权?”
皇帝轻笑点头,说道:“土司做不得总兵,但朕让她管得动总兵!”
不是说土官不能担任流官之职吗?
那我还就不违背祖制了。
给你玩一手暗度陈仓。
通过‘协守’名义让秦良玉获得总兵级调度权。
驻防重庆可同时震慑土司和策应辽东。
到了这一步,朱由校尤显不够。
“秦良玉之子马祥麟现任何职?”朱由校突然问道。
方从哲上前答道:“现任指挥使,在辽东历练。”
皇帝拍案:“擢升马祥麟为川东防剿总兵官!专辖重庆、夔州防务,由其统领白杆兵并节制周边卫所,命其母秦良玉暂代军务,待其子到任前全权处置。”
川东防剿总兵官是临时军职,为的就是给秦良玉足够的权限。
刘一燝听罢,顿时瞠目结舌,心中暗惊:这官职竟能如此巧妙安排?
他暗自思忖良久,却发现皇帝的处置确实未违祖制,可谓滴水不漏。
纵使满腹谏言,此刻竟寻不出半点纰漏可指。
无奈之下,只得默然垂首,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一边的方从哲,亦是目瞪狗呆。
陛下这番安排虽出人意料,却委实寻不出半点违逆祖制之处。
既无祖训可援引,又无成法可指摘,纵使满腹狐疑,此刻也只能俯首称是。
他深深一揖,沉声道:“老臣谨遵圣谕。”
朱由校正与方从哲、刘一燝就西南土司之事深入商议。
殿内檀香袅袅,君臣对答间忽闻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声:“启禀皇爷,英国公张维贤、兵部侍郎袁可立殿外候旨觐见!”
这突如其来的禀报声,在肃穆的乾清宫内显得格外清晰。
皇帝眉梢微挑,抬手道:“宣。”
殿门轻启,英国公张维贤身着蟒袍,步履沉稳而入,身后跟着兵部侍郎袁可立,二人行至御前,躬身行礼:“臣等参见陛下。”
朱由校目光扫过二人,淡淡道:“免礼。英国公、袁卿,今日召你们过来,便是来问策的,所问之事有二,一者辽东,二者四川。”
魏朝将奢崇明的请战奏疏递给两人,而皇帝的声音也是缓缓的传了过来。
“辽东将有大战,然而朕心忧西南土司亦有变,不知二位如何看?”
方从哲则是一边将皇帝对西南的看法与处置说了出来,
袁可立看完奏疏,又听了方从哲之言,他看了一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