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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里衣的领口开着,露出锁骨分明的线条,往下是紧实的胸膛,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能看到肌肉的轮廓。
方才他脱外褂时,她就没忍住多瞧了两眼,此刻离得这样近,心跳竟比赢棋时还要快。
“不放。”他咬了咬她的耳垂,看着她瞬间绷紧的脖颈,低笑,“三局定胜负时,是谁说‘脱到皇上认输为止’的?”
夏冬春被他咬得腿都软了,却偏要梗着脖子犟:“那也得论输赢……啊!”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席上的棋桌被踢得更远了。
“现在论别的。”他把她往床榻上放,锦被被揉得乱糟糟,带着股子特有的慵懒气。
夏冬春的发丝散在枕头上,沾了点汗湿,贴在脸颊上,倒比平日里那些精致的发髻更添了几分活色。
她伸手去推他,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触电似的缩了缩,却被他反手握住,按在头顶。
雍正低头看着她,目光像淬了火的蜜,又烫又黏:“在圆明园,她们敢这样跟你抢棋吗?”
夏冬春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
那些宫里的妃嫔,见了皇上不是请安就是垂眸,哪有谁敢像这样坐在他对面赌棋,输了还敢扑上去抢他的棋子?
她忽然笑了,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往他脸上凑了凑:“她们不敢,可臣妾敢。”
这声“臣妾”叫得又软又甜,像含了颗蜜饯。
雍正的心猛地一荡,低头吻住那抹笑意。
她的唇瓣带着点凉意,混着汗珠的咸涩,却比御膳房最精致的点心还要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