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热像化不开的糖浆,黏在窗纸上,连穿堂风都带着股子燎人的热气。
雍正捏着那枚玉制的棋子,指腹蹭过冰凉的纹路,目光却黏在对面的人身上。
夏冬春盘着腿坐在席上,藕荷色的亵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领口滑下去半寸,露出肩头一小片莹白的肌肤。
她手里攥着三枚黑子,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小巧的下颌线往下滚,没入领口时,引得雍正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皇上这步棋走得糙了。”她眼尾微微上挑,指尖捏着棋子往棋盘上一落,清脆一声响,“您瞧,又送了我三子。”
棋盘上黑白交错,原本占尽优势的白棋被啃得七零八落。
雍正看着自己那片岌岌可危的棋眼,忽然笑出声来,伸手去挠她腰侧:“输了便耍赖,你这规矩是谁教的?”
夏冬春被他挠得直颤,手里的棋子“啪嗒”掉在席上,忙往旁边躲。
亵衣的带子却在挣扎中松了,半边肩膀都露了出来。
她又羞又急,抓起手边的蒲扇就往他背上拍:“天子脚下哪有臣妾耍赖的份?是皇上自己棋艺不精!”
扇风带着点香膏气,混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扑在雍正鼻尖。
他捉住那只挥扇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夏冬春便踉跄着跌进他怀里,凉席被蹭得发出细碎的声响。
“臣妾?”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声音沉得发哑,“方才是谁说,在夏府不用守那些规矩的?”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夏冬春的耳尖“腾”地红了,忙要挣开,却被他箍得更紧。
他的手掌贴着她汗湿的脊背,掌心的温度烫得她一颤,棋盘上的棋子被撞得东倒西歪,滚了满地。
“皇上放开……”她声音细若蚊蚋,眼角却偷偷往他身上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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