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蝉鸣聒噪得紧,微微的光透过窗。
夏冬春的亵衣带子彻底散开了,松松垮垮挂在臂弯,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抠着他后背的布料。
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忽然想起方才在廊下时,嫂嫂让丫鬟送来的冰镇酸梅汤。
“皇上……”她喘着气推开他一点,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酸梅汤该化了。”
雍正低笑出声,咬了咬她的下唇:“比起酸梅汤,朕更想尝尝别的。”
他伸手去解她最后那点衣料,指尖触到她细腻的肌肤时,夏冬春忽然攥住他的手,眼波流转:“那……臣女再跟皇上赌一局?”
“赌什么?”他挑眉。
“赌谁先求饶。”她仰头吻上他的唇角,声音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输的人……得听赢的人吩咐。”
窗外的热风卷着蝉鸣涌进来,吹得帐子轻轻晃动。
棋盘上的棋子还散落在席上,黑白交错着,像此刻纠缠的呼吸。
远处传来丫鬟们细碎的说话声,夹杂着冰鉴里冰块融化的轻响,却都被帐内渐重的喘息盖了过去。
夏冬春忽然觉得,这三伏天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至少在这方寸帐内,不用想圆明园的明枪暗箭,不用管那些规矩体统,她只是夏冬春,是能让九五之尊为她卸了朝服,陪着她在凉席上赌棋的人。
她的指甲陷进他后背,听着他在耳边低哑的叹息,忽然笑了起来。
这一局,她好像从一开始就赢了。
帐子外的暑气还在蒸腾,帐内却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雍正的手停在夏冬春腰间,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声音放得又柔又软,几乎带着哄孩子似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