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喜欢你，朕何必赖在你这夏府不走？何必耐着性子哄你？”
“那不一样！”夏冬春拍开他的手，眼眶更红了。
“你在宫里也对她笑过！你还赏过她东珠！我都看见了！”她越说越委屈，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之前我去给皇后请安，远远看见你跟她在御花园说话，你看她的眼神……”
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却猛地别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雍正的胸膛上，烫得他心口一缩。
他这才明白，这丫头看着大大咧咧，心眼却小得很，记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怕是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他忽然想起自己确实在御花园遇见过甄嬛，不过是问了句话的事，竟被她看见了。
“傻丫头。”雍正低笑一声，翻身一用力，就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夏冬春惊呼一声，还想挣扎，却被他牢牢困住手脚，动弹不得。
“朕看她，是看普通人的眼神。”他凑近她耳边，热气拂得她耳廓发烫，“看你，才是看心上人的眼神。”
这句话说得又快又急，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这话竟说得如此顺理成章。
夏冬春愣住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呆呆地看着他。
烛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得像寒潭，里面清晰地映着她的影子，再没有旁人。
“你……”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唇。
这个吻不同于方才的急切，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像是在呵护稀世珍宝。
吻渐渐深了，夏冬春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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