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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他稍稍退开些，她却又想起什么似的，推着他的胸膛：“不行，你还没说清楚！你到底……”
“到底更喜欢谁，是吗？”雍正看着她这副较真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他索性坐起身，拉着她让她重新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不让她再乱动。
“甄嬛温婉，知书达理，是个好的。”他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可她在朕面前，永远带着三分拘谨，七分算计。她会揣摩朕的心意，会顺着朕的话说，却从不会像你这样，跟朕吵架，跟朕闹脾气。”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旻儿，你不一样。你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就骂，会因为朕说一句重话就气好几天，也会因为一块糖糕就眉开眼笑。“
”你活得这样真，这样鲜活，总能让朕忘了自己是皇上，只觉得是个寻常男人。”
“朕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生得美，不是因为你家世。”
他的指尖轻轻点着她的心口，“是因为你在这里，装着一个真真正正的夏冬春。”
夏冬春的眼泪还在掉，却不再是委屈，而是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她张了张嘴，想问“真的吗”，却又觉得多余。他眼底的认真，比任何承诺都更让她安心。
可她骨子里的傲气还在，嘴硬道：“谁、谁信你的鬼话……说不定你明天就忘了今天说的……”
话没说完，就被雍正捏住了脸颊：“那你就天天跟朕闹，让朕想忘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