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不要理你了……”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我要把荷包烧了……把东珠扔去喂鱼……”
“烧不得。”雍正低笑,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似的,“那是你给朕绣的,是独一无二的一份。”
“谁、谁给你绣的……”夏冬春嘴硬,哭声却渐渐小了,“我是绣来玩的……”
“哦?”他挑眉,伸手从枕边摸过那枚白玉簪,“那这簪子,朕也该还你了?”
夏冬春瞥见那簪子,想起他当时说的话,眼泪又要涌上来。
她别过脸,却感觉他松开了手,转而拿起妆台上的荷包。“这颗东珠缀得不错,另一颗呢?”
“我才不给你缀!”她气鼓鼓地说,却偷偷抬眼瞧他。
雍正拿起荷包,仔细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针脚,忽然笑了。
“针脚是糙了点,好在东珠够亮。”他说着。
从怀里摸出个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支翡翠翎管,碧莹莹的,水头极好,旁边还放着颗鸽子蛋大的东珠,在晨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这个赔你。”他把翎管塞到她手里,又拿起那颗大东珠,“剩下的那颗,朕亲自给你缀上。”
夏冬春捏着冰凉的翡翠翎管,愣住了。
这翎管一看就价值连城,比她那荷包金贵多了。可她心里那点气,却不是因为这些。
“谁要你的东西……”她嘟囔着,却没把翎管扔回去。
雍正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那吻很轻,带着他唇上淡淡的气息,像羽毛拂过心尖。
夏冬春的脸“腾”地红了,瞬间忘了要生气,傻愣愣地看着他。
“还气吗?”他问,眼底带着笑意。
她张了张嘴,想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