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两粒药丸在夏冬春掌心滚动,暗褐色的表面泛着诡异的光泽。
往日这个时辰,她早已服下三粒曼陀罗药丸来缓解疼痛,而今日,她只让允许自己服用一粒。
"小姐,要不...再添半粒?"柳竹看着夏冬春惨白的脸色和额头上密布的冷汗,声音发颤。
夏冬春摇头,将两粒药丸放回青瓷小瓶,只留下一粒吞下。
药效来得比往常慢,腰间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把...把绸缎拿来。"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柳竹连忙捧来那匹月白色绸缎。
夏冬春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织物中,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浮木。
这匹绸缎是雍正前日赏赐的,与那些艳丽华贵的衣料不同,月白色素净淡雅,像一泓清泉。
"按我画的样式...做件衣裳。"夏旻断断续续地说,另一只手按在腰间,那里有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要宽大些...能遮住..."
一阵剧痛突然袭来,她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柳竹慌忙扶住她,触手一片冰凉——夏冬春的中衣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小姐!奴婢去请太医!"
"不...可..."夏冬春抓住柳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不能...让人知道..."
戒断曼陀罗的过程比想象中更痛苦。
第一天,夏旻只是感到疼痛加剧。
第二天,她开始出现幻觉,有时会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喃喃自语。
到了第五天,她浑身颤抖如筛糠,呕吐不止,连水都喝不下。
第七天夜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