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的圣旨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劈开了四贝勒府表面的平静。
"四贝勒福晋乌拉那拉氏,无妻贤之德,致使王府子嗣凋零,朕心甚忧!今特指年氏、兆佳氏为侧福晋,望尔等勤勉侍奉,开枝散叶!"
太监尖细的嗓音回荡在正院,柔则跪在地上,指尖死死掐进掌心,面上却仍端着端庄温婉的笑:"臣妾……领旨谢恩。"
待传旨太监离去,翡翠战战兢兢地扶她起身,却见柔则的掌心早已鲜血淋漓。
"福晋……"
柔则轻轻甩开她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无妨,不过是……又多了两个要收拾的贱人罢了。"
消息传到乔府时,宜修正倚在软榻上,指尖捻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红唇微启,轻轻咬破果肉,甜汁顺着唇角滑落。
"年世兰?"她轻笑一声,指尖一弹,葡萄籽精准落入金盘,"那可是个烈性子,柔则这次……怕是要头疼了。"
乔行知斜倚在她身侧,手中执着一卷书,闻言抬眸,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夫人似乎很高兴?"
宜修眼波流转,忽然伸脚,纤白的玉足轻轻勾起他的下巴,足尖在他喉结上若有似无地蹭了蹭:"夫君觉得呢?"
乔行知眸色一暗,大手握住她作乱的脚踝,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嗓音低沉:"为夫觉得……夫人今日格外娇媚。"
宜修轻笑,顺势踩上他的胸膛,足尖在他心口画着圈,笑得像只餍足的猫:"柔则如今被当众打脸,我怎能不高兴?"
乔行知盯着她,眼底暗潮翻涌,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沙哑:"夫人这般……是在玩火。"
宜修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足尖缓缓下移,在他腰腹间轻轻一点:"哦?那夫君……想灭火吗?"
乔行知呼吸一滞,猛地扣住她的腰,将她压进软榻里,炙热的吻落在她颈侧,声音低沉而危险:"夫人今日……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