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却仍不忘挑衅,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夫君这般急切……莫不是被柔则的事刺激到了?"
乔行知低笑一声,咬住她的耳垂:"为夫只被夫人刺激到。"
四贝勒府正院,柔则盯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脸,忽然抬手——
"哗啦!"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尽数扫落在地。
翡翠吓得跪地:"福晋息怒!"
"怒?"柔则轻笑,指尖抚过镜面,"本福晋为何要怒?"
她缓缓起身,从暗格中取出一只青瓷瓶,眸中寒光闪烁:"年世兰……兆佳氏……"
"本福晋倒要看看,你们能得意到几时。"
醉仙楼雅间,宜修倚在乔行知怀里,把玩着他的衣带,嗓音慵懒:"夫君猜猜,我那好姐姐接下来会怎么做?"
乔行知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淡淡道:"狗急跳墙,不外如是。"
宜修轻笑,指尖点在他唇上:"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窗外风雪渐起,四贝勒府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晃,映出一地血色暗影。
年世兰入府那日,一袭红衣似火,眉目张扬如刀。她站在四贝勒府的正厅,连礼数都带着三分傲气:"妾身年氏,给福晋请安。"
柔则端坐主位,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笑容温婉似水:"年妹妹不必多礼,日后……都是一家人了。"
兆佳氏则安静得多,低眉顺眼地行礼,可那双藏在袖中的手,却死死掐着帕子。
胤禛坐在一旁,目光淡淡扫过二人,最后落在柔则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