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前:"四阿哥息怒,是下官管教无方..."
胤禛冷冷打断:"费扬古大人,本阿哥再问一次——这诗到底是谁写的?"
一片死寂中,管家突然在门外探头。费扬古如见救星,厉声道:"何事!"
管家战战兢兢道:"回老爷,二格格...二格格说她头疼不能来见客,让奴才来告罪..."
"二格格?"胤禛眼中精光一闪,"府上还有位二小姐?"
赫舍里氏尖声道:"不过是个粗鄙庶女,四阿哥不必..."
"闭嘴!"费扬古厉喝,转向胤禛时又换上恭敬神色,"回四阿哥,下官确有一庶女宜修,平日寡言少语,不善交际..."
胤禛眯起眼:"去请。"
"这..."费扬古为难,"小女确实身子不适..."
"那就把她平日习字取来。"胤禛不容置疑道。
费扬古只得命人去取。赫舍里氏面如死灰,暗中掐了柔则一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不多时,丫鬟捧来一叠宣纸。胤禛接过,只扫了一眼就瞳孔骤缩——这字迹清峻秀逸,与诗笺上的如出一辙!
"这是..."他刚开口,赫舍里氏突然"不小心"打翻茶盏,茶水泼湿了纸张。
"臣妇该死!"赫舍里氏假意惊慌,实则暗喜。毁了证据,看这四阿哥还能如何!
胤禛缓缓抬头,眼中寒意让赫舍里氏打了个哆嗦:"费扬古夫人,好巧的手。"
费扬古再也忍不住,一把扯过赫舍里氏:"贱人!你竟敢在四阿哥面前耍花样!"
"老爷!"赫舍里氏尖叫,"那丫头偷学诗书,妾身是为府里名声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