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里:“再乱摸,朕把它毛剃了给你做手套。”
深冬时拂霓已敢蹲在雍正肩头啃松子,却在他亲吻文鸳时用尾巴扫他下巴。帝王拎起它后颈冷笑:“畜生长胆了?”
文鸳忙抢回来护在胸前:“皇上跟小东西计较什么?”
雍正突然将人带貂一起圈进大氅,咬着她耳垂低语:“朕忽然想起,貂皮褥子...更暖和。”
怀中小兽似有所感,“哧溜”钻出帐外,留她在他怀里羞恼捶打:“您吓跑它了!”
帝王大笑,吻住她嘟起的唇。
裕嫔捏着金丝团扇,远远瞧着文鸳怀里那团雪白,指甲掐进掌心:"本宫当年想要白狐裘,皇上只说猎场凶险。如今倒亲自钻林子给瑶嫔捉玩意儿去了。"
侍女忙递上冰镇葡萄:"娘娘您瞧,那貂鼠畏畏缩缩的,哪及得上您养的波斯猫贵气..."
"啪!"扇骨敲在石桌上,"本宫倒要看看,畜生能得宠几时。"
齐妃牵着三阿哥路过,孩童指着貂鼠直嚷:"额娘!儿臣也要会舔手的貂儿!"
"胡闹!"齐妃偷瞄帝王为文鸳系披风的背影,声音却弱下去,"你皇阿玛日理万机..."忽见雍正回头瞥来,吓得拽着孩子疾走,帕子上鸳鸯绣线勾破了都不曾察觉。
安贵人坐在角落绣香囊,听得欢声笑语,银针戳破指尖。宝鹃惊呼:"主子!"
"无妨。"她将血珠抹在未完成的龙纹上,"听闻貂鼠最怕熏香?去把本宫新调的百花香拿来。"
远处文鸳正用貂尾扫雍正下巴,帝王竟纵容地笑了。安陵容突然绞断绣线——香囊上的龙目少了一只眼晴。
皇后宜修抚着墨狐裘领含笑:"瑶嫔妹妹这貂儿真讨喜,倒让本宫想起当年纯元姐姐养过的小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