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瞥见皇帝瞬间冷下的脸色,急忙奉茶:"娘娘您喝药..."
"不过畜生终究是畜生。"皇后温温柔柔地抿茶,"皇上说是不是?"
雍正将文鸳往身后带了带:"皇后既喜欢回忆,不如多抄几卷往生经。"
"温舒公主昨夜梦到白貂呢。"欣贵人笑吟吟凑近,"瑶嫔可否让公主摸一摸?"
文鸳刚要递过去,貂鼠突然龇牙。雍正一把扣住她手腕:"畜生认主,伤了温舒反而不美。"
端妃倚在帐门看夕阳,听见少女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吉祥轻声道:"娘娘,风大了。"
"你听,"端妃咳嗽两声,"那貂鼠叫得多欢实。"
就像她初入府那年,在先帝猎场上见过的,被少年胤禛一箭射偏故意放生的白狐。
雍正晨起更衣时,腰间九龙玉佩忽被雪白影子掠走。拂霓叼着玉穗窜出帐外,苏培盛吓得腿软:"皇上!这畜生..."
帝王抬手止住侍卫,眼底闪过笑意:"去告诉瑶嫔,朕的玉佩若找不回来——"话音未落,帐外已传来少女惊呼:"拂霓!那是皇上的..."
文鸳提着裙摆追进白桦林,却见貂鼠蹲在树杈上,玉佩正悬在爪下晃悠。她踮脚去够,忽被铁臂箍住腰肢:"偷朕的玉,该当何罪?"
"明明是它偷的!"她回身辩解,正撞进雍正深潭似的眸子里。
貂鼠趁机跳上他肩头,献宝似的递还玉佩,尾巴得意地扫过帝王下颌。
雍正捏住那毛团后颈:"倒是会挑地方引路。"
文鸳突发奇想要教拂霓作揖,捧着松子诱它立起。
貂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