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貂鼠通体雪白,唯有鼻尖一点粉,被雍正用金丝笼装着提回来时,文鸳正倚在帐前吃葡萄。见帝王袍角沾着枯叶归来,她惊得指尖一颤,紫葡萄滚落在地。
“皇上亲自去猎的?”她扑到笼前,杏眸亮得惊人。
貂鼠嗅到她袖中果香,竟主动探出爪子扒拉她衣袖。雍正挑眉:“畜生倒会认主。”伸手要摸,那小东西却“嗖”地缩回角落,只敢偷眼瞧他。
文鸳笑得花枝乱颤:“它怕您呢!”
夜里貂鼠被安置在寝帐边的描金笼里,文鸳趴在榻沿逗它玩。
雍正批完折子回来,见她中衣滑落肩头还浑然不觉,索性抽走她手中羽毛:“朕不如这畜生有吸引力?”
“皇上真的是——连貂鼠的醋都吃?”她回身搂他脖颈,却被他咬住耳垂:“朕改主意了,明日把它送——”
“不行!”文鸳急得去捂他的嘴,被他顺势压进锦被里。貂鼠在笼中“吱”地叫了声,雍正头也不回地弹指熄了灯:“再叫,今晚就吃红烧貂肉。”
帐外秋虫噤声,只剩她压抑的轻笑。
次日文鸳给貂鼠梳毛,雍正倚在矮榻上看书,忽然道:“既是你养的,该起个名。”
她捏着貂爪蘸朱砂,在宣纸上印出朵朵红梅:“叫雪团好不好?”
“俗气。”帝王搁下书卷,指尖划过她后颈,“朕看叫‘拂霓’——霓裳之柔,拂朕心弦。”
文鸳红着脸把貂鼠举到他面前:“快谢恩!”那小东西却扭头钻进她衣襟,只露出个颤抖的尾巴尖。
苏培盛私下禀报:“皇上昨日为寻这雪貂,险些踩中猎熊的陷阱...”
雍正瞥了眼正在喂貂的文鸳,见她对着一团雪毛都能笑出梨涡,淡淡道:“值得。”
当晚文鸳替他更衣时发现袍内衬的裂口,指尖刚触到就被捉住手腕。帝王面不改色地扯过貂鼠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