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里,雍正握着文鸳的手批奏折,她故意写得歪歪扭扭。他无奈,索性蘸了朱砂在她眉心点痣:“既不会写,就当朕的吉祥物罢。”
文鸳不服,反手用毛笔在他手背画了只小乌龟。满殿宫人吓得跪地,却听帝王低笑:“胆子肥了?”突然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内室:“朕得好好教教你…御前笔墨的规矩。”
宫宴上,文鸳贪杯多饮了桂花酿,趁着醉意把绒花丢到雍正案上。
众目睽睽下,帝王面不改色地将绒花收入袖中,回赠她一盏做成玉兔形状的冰皮月饼。
果郡王打趣:“皇兄偏心,怎的只给瑶嫔?”
雍正淡淡瞥他一眼:“朕的月饼,爱给谁给谁。”桌下却捏着文鸳的手指,在掌心写了“贪杯猫”三字。
次日文鸳宿醉未醒,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梳她长发。
睁眼见雍正坐在榻边,正笨拙地给她编辫子,朝冠未戴,晨光里的侧脸温柔得不像话。
“皇上…”她软软唤他。
“嗯。”他系上丝带,俯身吻她发顶,“今日朕休沐。”
窗外落英纷落如雪,掩去一室旖旎。
晨起时文鸳赖床,光着脚丫踩在龙纹地毯上找绣鞋。雍正进来瞧见,单膝跪地握住她雪足:"朕的私库钥匙都能给你当响铃玩,偏不会自己穿鞋?"
文鸳晃着脚趾去勾他腰间玉佩:"臣妾的脚比钥匙金贵~"
帝王突然从袖中掏出鎏金脚铃系在她踝上,指腹摩挲过她脚背:"再乱跑,朕就让你戴着这个随朕上朝去。"铃铛随她惊跳的动作脆响,被他连人抱回榻上。
文鸳染了风寒,药碗推到第三次时,雍正仰头含住汤药,捏着她下巴渡过去。她苦得皱眉,却见他变戏法似的从龙袍里摸出蜜饯:"咽下去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