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后,雍正发现御案上多了方绣帕。素白绢子上用青线绣着:"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角落里还缠着几根长发——分明是从某人发梢剪下来的。
他正要唤人,忽听屏风后"哎呀"一声。文鸳提着食盒狼狈地站在原地,裙角被紫檀木雕花勾住了。
见被发现,她索性破罐破摔:"臣妾是来偷奏折的!"
"哦?"雍正挑眉。
"偷看了朕批了多久..."她打开食盒,里面杏仁酪摆成心形。
午后对弈时,文鸳连输三局。第四局她突然推乱棋局:"不玩了!"雍正刚要训斥,却见她从袖中掏出把玉棋子:"咱们玩这个。"
棋子温润透亮,每颗都刻着字。雍正拈起一枚,只见上面微雕着"鸳"字,翻过来竟是"胤禛笑一笑"。
"把朕御赐的玉佩磨成棋子?"雍正声音发沉。
文鸳却笑嘻嘻又排开七颗:"这是边角料做的。正料在这儿——"她解开衣领,贴身戴着的正是那枚重新镶嵌的玉佩。
"顽皮。"雍正捏她鼻尖,却见她突然凑近:"那皇上罚我呀?"眼波流转间,棋盘被挥落在地,黑白玉子叮咚作响。
烛火噼啪炸了个灯花,雍正抬头时,发现文鸳正用金剪绞自己的一缕头发。
"做什么?"
"民间说结发夫妻..."她红着脸将青丝与他掉在奏折上的发丝编在一起,"臣妾想试试。"
雍正突然将她拉到膝上,抽走她发间金簪。
如瀑青丝散落,他指尖穿过发丝:"当初你也是这样,在御花园扑蝴蝶扑进朕怀里。"
文鸳眨眨眼:"皇上终于肯提当时的事了?"她趁机搂住他脖子,"那能不能也不提玉牌的事了?"
次日清晨,文鸳对着铜镜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