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文鸳茫然摇头,他竟轻笑出声:"前朝最大的金矿。"指尖抚过她瞪圆的眼睛,"朕倒要看看,还有多少魑魅魍魉会跳出来咬你这块香饵。"
文鸳这才惊觉,自己竟成了雍正肃清前朝余孽的诱饵。
她望着帝王冷静到残酷的眉眼,突然扑上去咬他喉结:"皇上好狠的心!"
雍正任她撕咬,反而低笑着搂紧那截细腰:"现在知道怕了?"
大掌抚上她后背,"放心,血滴子十二时辰跟着你父亲。"
文鸳在他肩头哭得打嗝:"那...那臣妾呢?"
"你?"雍正抹去她眼泪,语气突然温柔,"自然是时时刻刻留在朕眼皮底下..."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文鸳耳尖瞬间通红。
殿外暴雨渐歇,一缕月光穿透云层,照见地上那对碎玉竟拼成了完整的阴阳鱼。
"皇上~"文鸳拖着长长的尾音,像只小猫似的蹭到御案前。
雍正头也不抬地批着奏折,朱笔在折子上划出一道凌厉的红痕。
文鸳咬了咬唇,突然伸手按住他执笔的手:"这字写歪了。"她指尖轻轻摩挲他虎口的茧,那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臣妾帮您重写?"
"胡闹。"雍正终于抬眼,却见文鸳不知何时已换上藕荷色寝衣,领口松垮垮地露出半边雪肩。
他喉结微动,又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朕看你是..."
话未说完,唇上突然一暖。
文鸳竟叼着块杏仁酥渡到他口中,甜香瞬间在唇齿间化开。她得逞地眯起眼:"好吃吗?臣妾亲手做的。"
三更的更漏声传来,雍正搁下笔揉了揉眉心。
文鸳立刻绕到他身后,十指纤纤按上太阳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