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忽然从镜中看见雍正站在身后。
他接过螺子黛:"昨日朕画得不好?"
"好得很。"文鸳仰起脸任他动作,"就是..."她突然转身扑倒他,"画完眉皇上就要上朝了,臣妾舍不得。"
雍正被她压在妆台上,朱砂盒打翻染红了袖口。
文鸳趁机在他唇上轻啄:"现在龙袍脏了,可以陪臣妾..."
"你呀。"雍正终于笑出声,屈指弹她额头,"朕早晚被你气死。"
文鸳却捂住他嘴:"不许说'死'字。"她睫毛轻颤,嬉皮笑脸着:"臣妾要皇上长命百岁,天天生我的气..."
窗外春光正好,一枝海棠探进窗棂,落在他们交叠的衣袂间。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时,文鸳正用指尖蘸着御用朱砂。
雍正闭目养神,忽觉眉心一凉,睁眼就见文鸳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给皇上画个花钿。"
"胡闹。"雍正捉住她手腕,却瞥见铜镜里自己眉心多了朵小巧的红梅。
文鸳趁机坐到他膝上,用鼻尖蹭他下巴:"多好看呀,像去岁的元宵节..."话未说完就被含住唇瓣,朱砂在辗转间染红了两人的唇角。
苏培盛端着参汤进来时,正看见万岁爷在舔瑶嫔娘娘唇上的胭脂。
苏培盛这个老油条慌忙退下,却听文鸳在里头娇嗔:"皇上把我口脂吃完了,待会怎么见人呀?"
“只见朕便是。”
批阅奏折时,文鸳非要帮着研墨。
她故意把袖子浸到砚台里,雪白腕子顿时染上墨痕。"哎呀脏了~"她举着手腕在雍正眼前晃,"皇上给擦擦?"
雍正握着她手腕舔去墨汁,惊得文鸳耳尖通红:"墨、墨里有冰片..."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