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眼神微动。去年冬乾清宫走水,确实有个小宫女冒死抢出了重要奏折。
"是臣妾扮的宫女..."文鸳将帕子按在他掌心,"玉牌就是那时被火熏出了暗纹,臣妾还当是..."话未说完又被咳嗽打断,这次竟呕出口血来。
帝王猛地站起又坐回,铁青着脸朝外吼:"太医都是死人吗!"
"不用叫..."文鸳虚弱地拽他衣袖,"臣妾这咳血之症,是那年给姑姑守灵时落下的。"她苦笑着指向胸口,"这里...早就千疮百孔了..."
烛花爆响,雍正突然将人按在龙纹引枕上。文鸳以为他要用强,却觉颈间一凉——帝王竟在舔她伤口上的血珠。
"皇上...?"
"味道一样。"雍正抬起头,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当年火场救朕的人...血也是这个味道。"
文鸳怔住了。原来他早疑心过,却宁可暗中观察也不问出口。她突然发了狠,扯开衣领露出更多肌肤:"那皇上再尝尝!看是不是掺了毒!"
雍正却用唇堵住她的嘶喊,这个吻带着铁锈味,凶狠得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文鸳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春水,又被他接下来的话冻成寒冰:
"明日朕会下旨,将你父亲调任乌里雅苏台。"
文鸳瞬间明白了这是流放。她挣开怀抱,恭恭敬敬行了大礼:"臣妾...谢皇上开恩。"
雍正盯着她发颤的指尖,突然道:"你可知乌里雅苏台将军府下...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