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场的号角声还未散尽,雍正便收到了宫中急报。信使跪在尘土飞扬的营帐外,声音发颤:"瑶贵人...咳血了..."
"啪!"雍正手中的朱笔应声折断,墨汁溅在明黄龙袍上,像一滩刺目的血。他猛地站起身,案几被带翻,奏折散落一地。
"备马!"
苏培盛从未见过皇上如此失态——连朝服都来不及换,策马扬鞭直奔紫禁城。
三日的路程硬是一日一夜赶到,入宫时那匹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直接口吐白沫倒在了宫门前。
养心殿的宫人们远远看见皇上风尘仆仆的身影,刚要通报,就被雍正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他大步流星穿过回廊,腰间玉佩叮当乱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鸳儿!"雍正一把推开内室的门——
却见文鸳正踮着脚在摘窗边的石榴花,闻声回头,明艳的脸上哪有半分病容?见他突然出现,她先是一愣,继而笑靥如花,提着裙摆就朝他奔来:"胤禛!"
雍正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抹鹅黄色的身影蝴蝶般扑进怀里。
温香软玉撞个满怀,他下意识伸手接住,指尖触到她颈侧跳动的脉搏——鲜活,有力,哪像病人?
"你..."雍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双手箍着她的腰将人举到眼前细细打量。
文鸳两颊泛着健康的红晕,唇色如初绽的樱瓣,甚至还在他手里欢实地晃着腿。
"皇上放我下来呀~"文鸳笑着去捂他的眼睛,"皇上这么盯着看,臣妾要害羞了..."
雍正却突然沉了脸,直接把人按在榻上,大掌掀开衣领就去检查她锁骨下的穴位——那里若真咳血,必会泛青。
文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衣襟散开露出大片雪肤,这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皇上别..."她手忙脚乱去拢衣襟,却被雍正扣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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