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御花园,文鸳正指挥太监们移植君子兰。突然假山后转出个面生的小宫女,扑通跪倒:"瑶贵人救命!奴婢是富察贵人宫里的..."
文鸳挑眉:"怎么回事?"
"富察贵人得知皇上赏了娘娘羊脂玉镯,气得要打死我们这些奴才..."小宫女撸起袖子,露出触目惊心的鞭痕。
"奴婢偷听到...听到贵人要在您的胭脂里下药..."
文鸳眸光一凛。她早察觉富察贵人近日眼神不对,没想到...
"你且回去。"她褪下腕上金镯塞给小宫女,"本小主自有主张。"
待小宫女走远,文鸳立刻吩咐景泰:"去查查这丫头的底细。"她可不傻,后宫里的苦肉计还少么?
安陵容收到眼线密报时,正在调香。听闻文鸳竟未中计,她手中琉璃瓶"咔"地裂开条缝。
"娘娘别急。"宝鹃阴恻恻地笑,"富察贵人那边还有后招。"
果然,次日六宫请安时,皇后忽然关切地问:"瑶贵人的脸色怎的这般差?"
文鸳尚未答话,富察贵人便惊呼:"莫非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听说冷宫那边的野猫最近死了好几只..."
裕嫔立刻接茬:"哎呀,该不会是时疫吧?前年芳贵人就是这样突然病的..."
殿内霎时鸦雀无声。时疫二字像柄利剑悬在头顶——按宫规,疑似时疫者需即刻移居偏僻宫殿隔离。
文鸳攥紧帕子。她今早不过是多扑了些粉遮盖熬夜的黑眼圈,怎就...
"皇后娘娘明鉴。"她盈盈下拜,"臣妾昨夜贪凉踢了被子,有些鼻塞罢了。"
高位上的皇后笑容慈爱,眼神却冷得像冰:"既如此,传太医来看看也好安心。"
安陵容低头抿茶,掩去嘴角笑意。太医院早被她们打点好了,只要诊出"疑似时疫",文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