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连夜送走。等皇上从围场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太医请脉时,文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竟沾了血丝!
"这...这..."老太医吓得倒退两步。
文鸳虚弱地笑:"大人别怕,本宫这是老毛病了。"她突然压低声音,"其实家父早年落下咳血之症,本宫这是胎里带的..."
太医冷汗涔涔。谁不知道文鸳父亲是平定年家造反的大功臣?若真是遗传的病症,他敢报时疫就是欺君之罪!
最终太医战战兢兢地回禀:"瑶贵人乃阴虚火旺之症,需静养调理。"
安陵容听到回报时,正在绣香囊。银针狠狠扎进指尖,血珠滴在并蒂莲上,像朵妖异的红梅。
"好个文鸳..."她终于明白自己低估了对手。那咳血分明是装的!可太医为何配合她?除非...
"宝鹃!"她猛地抓住宫女手腕,"去查瓜尔佳氏家里最近可有太医往来!"
夜深人静,文鸳对着铜镜慢慢擦去唇边胭脂。镜中人勾起一抹冷笑:"安姐姐,咱们...来日方长。"
她早从皇上那里得知,安陵容的父亲近日在松阳县送军饷一事亏空案中牵扯颇深。
原本看在昔日情分上还想求个情,如今...
文鸳轻轻打开妆奁最底层,取出一封密信——正是父亲派人送来的,关于安比槐贪污的实证。
"娘娘。"景泰轻声进来,"皇上传话,明日要来用早膳。"
文鸳立刻换了副天真笑靥:"快把我新寻来的柑橘香备上。"待景泰退下,她指尖抚过密信,眼中寒光乍现。
既然安陵容先亮刀子,就别怪她...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