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战栗。这是交易达成的信号——皇帝默许她通过控制太妃来影响公主,但要用项圈象征皇权束缚。
"谢...皇上..."她喘息着去够床头的波斯酒,却被雍正抢先一步夺走。
"急什么?"皇帝拔开塞子,将酒液倒在锁骨的凹陷处,"朕还没问..."俯身舔舐,"你如何得知养心殿第三格藏着什么。"
文鸳在眩晕中攥紧床幔。这才是真正的杀招——她通过皇帝近侍打探御书房布局的事要露馅了。
"嫔妾猜的呀。"她急中生智,"那日您身上有股肉桂香..."手指在他衣襟画圈,"除了波斯酒,还有什么要拿肉桂粉佐味?"
这是险招。承认自己靠嗅觉推测皇帝行踪,既显得天真又暗示了用心。
果然,雍正眯起眼审视她许久,突然低笑:"好灵的鼻子。"酒液顺着她胸线滑落,"不如再猜猜...朕现在想做什么?"
文鸳知道他暂时放过了这个破绽。但当她被翻过来压进锦被时,分明看见皇帝将佛珠重新戴回腕上——这场博弈,远未结束。
三更梆子响过第二遍时,剪秋匆匆穿过游廊,在寝殿外轻唤:"娘娘,承乾宫那边..."
"进来。"皇后声音清醒得可怕。
烛火一亮,剪秋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后退半步——满地都是撕碎的宣纸,皇后素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了一半,正握着支朱笔在写什么。
"瓜尔佳氏今日在乾清宫呆了六个时辰。"剪秋低声禀报,"方才眼线来报,皇上传旨让静太妃抚养温宜公主。"
宜修手腕一抖,朱砂在宣纸上晕开血般的痕迹:"静太妃?"她突然冷笑,"本宫倒小瞧了这只狐狸精。"
剪秋壮着胆子凑近,发现皇后反复写着"文鸳"二字,每个都被朱笔划得面目全非。
"娘娘,还有件怪事..."剪秋咽了咽口水,"今日申时三刻,甄嬛娘娘在承乾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