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吃痛，眼里瞬间漫上水雾："嫔妾哪懂这些..."见雍正不松手，她急中生智，"不过太妃们整日吃斋念佛的，最是慈悲..."
"太妃？"雍正手上力道微松，"你指慈安宫的那些？"
文鸳趁机挣脱，跪坐在龙床上扳着手指数："裕太妃养过和硕公主，恭太妃膝下也有过皇子..."她突然歪头，"不过最合适的，怕是静太妃？"
"你从哪听来的？"皇帝声音发冷。
文鸳却恍若未觉，自顾自玩着帐钩上的流苏："前儿去御膳房要糖蒸酥酪，碰见个老嬷嬷说的。"
她突然转身扑到雍正背上，"她还说皇上小时候可爱吃她做的杏仁茶了！"
雍正反手将她拽到胸前："那嬷嬷长什么样？"
"满头银发，左手缺根小指..."文鸳比划着，突然瞪大眼睛，"皇上该不会要灭口吧？嫔妾答应给她带新蒸的茯苓糕呢！"
皇帝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大笑："朕看你才是该被灭口的那个。"他捏着她鼻尖摇晃，"明日朕下朝后，你和朕亲自去慈安宫走一趟。"
文鸳眼睛一亮："那温宜公主..."
"先让敬妃照看。"雍正翻身将她压下，"至于现在..."他咬开她衣领，"该清算你方才说皇后无趣的罪过了。"
"套着项圈..."她猫儿般蹭他下颌，"就是皇上的人了。"藏在撒娇下的潜台词是：我甘愿被您束缚。
佛珠被扔到床尾。雍正咬着她耳垂低语："明日让造办处打两个。"手指在她颈项流连，"一个给你，一个..."突然掐紧，"给静太妃养的温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