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的手背，"这是我每日必服的以毒攻毒之药。"他转向柳清照，声音沉了下去，"林公子怎会知道龙脉令？"
"有人想利用它制造时空混乱，挑起各国战争。"柳清照将那日从刺客身上搜出的密信拍在案上，信纸上还沾着干涸的血，"他们说龙脉令能开'九幽之门'，而您是唯一知道下落的人。"
段正淳盯着信上的血渍看了许久，突然低笑一声，又剧烈咳嗽起来。
老仆连忙上前捶背，他摆了摆手，从锦袍内袋摸出块褪色的黄绢，展开来是幅模糊的山水图："这是大理皇族秘典残页。
龙脉令传说是上古仙人遗留，能沟通天地之气......"他指尖划过图上的山峰，"开启九幽通道的钥匙，便藏在无量山。"
"无量山？"杨过皱眉，"我在江湖行走多年，从未听说那里有什么圣物。"
"因为守护它的，是位不问世事的老僧。"段正淳抚着黄绢上的墨迹，"他曾是吐蕃国师鸠摩智的师兄，当年在少室山论剑，一掌拍碎过玄铁重剑。"他抬头时眼里有泪光，"只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是二十年前的雪夜......"
"您是说，他可能已经圆寂了？"柳清照按住案上的玉符碎片，碎片上的古篆在烛火下泛着幽光，像活过来的蛇。
段正淳没有回答，只是将黄绢推到她面前。
绢角绣着朵褪色的曼陀罗，和她在刺客衣襟上看到的暗纹一模一样。
"我们必须去无量山。"柳清照突然开口，声音比自己想象中还坚定，"如果龙脉令真能影响时空......"
"你疯了？"杨过"啪"地合上黄绢，"无量山山高林密，有瘴气，有蛇群，还有......"他盯着柳清照发亮的眼睛，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你都去了，我还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柳清照差点笑出声——这男人明明担心得要死，偏要装出不耐烦的模样。
她瞥见段正淳眼底的笑意，故意提高声音："杨大侠若是害怕，留在汴京喝花酒也成。"
"谁怕了？"杨过唰地抽剑，剑尖挑起案上的黄绢，"明早卯时三刻，大雕在南城门等你。"
段正淳突然剧烈咳嗽，老仆又端来药碗。
他挥退老仆，握住柳清照的手腕——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触碰她，掌心滚烫得惊人："林公子，若真找到龙脉令......"他盯着她腕间未裹紧的白布，突然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