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外界。他做的第一件事是联系律师,不是为自己辩护,而是签署文件将马氏集团的大部分股份转移到一个独立信托基金,只保留少数分红权。
"您确定吗?"律师难以置信地问,"这相当于放弃了公司的控制权。"
"非常确定。"马嘉祺平静地说,"那些从来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第二件事更让律师震惊——马嘉祺要求起草一份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承诺书,承诺永远不与丁程鑫有任何形式的接触,除非对方主动发起,并愿意接受违反时的严厉处罚。
"这是...非常不寻常的要求。"
马嘉祺看着窗外飞过的鸟儿:"这是我欠他的。"
治疗进行到第六个月时,周医生宣布了一个重要进展:"我认为你已经准备好进入下一阶段了。"
"什么阶段?"
"重返社会。"周医生微笑,"当然,还需要持续治疗和药物辅助,但你已经掌握了必要的应对机制。"
马嘉祺没有预期的喜悦。外面的世界意味着诱惑,意味着可能再次见到程程,也意味着可能再次伤害他。
"如果我...复发呢?"
"那你就回来。"周医生坚定地说,"康复不是一条直线,马先生。会有起伏,重要的是你如何应对。"
出院那天,马嘉祺站在疗养院门口,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司机等着送他回豪宅,但他摇摇头:"去公寓吧。"那栋他和程程共同生活过的房子现在空着,他还没准备好面对那些回忆。
然而,当车驶过市中心时,马嘉祺的目光被一家音乐厅的海报吸引——冬季小提琴独奏会。程程曾经很喜欢小提琴,大学时还参加过业余乐团...
"停车。"他突然说。
司机疑惑地靠边停车。马嘉祺下车走向售票处,买了一张当晚演出的票。这不是为了跟踪程程(承诺书的法律效力让他不敢冒险),只是为了...接近一些回忆。
晚上七点,马嘉祺独自坐在音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