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新事物,打破旧模式。"我会试试。"
下午的艺术治疗室里,几位病人正在老师的指导下画画。马嘉祺选了角落的位置,面对空白画布,不知从何下手。
"不必追求完美。"艺术治疗师是个温和的中年女性,"只需表达你内心的感受。"
马嘉祺拿起画笔,蘸了蓝色颜料,犹豫着在画布上画了一道。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不知不觉,他画出了一双眼睛——丁程鑫的眼睛,那种清澈的、带着一丝忧郁的棕色。
"这是很重要的人?"治疗师轻声问。
马嘉祺的喉咙发紧:"我...伤害过的人。"
"你愿意多说说吗?"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马嘉祺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他和丁程鑫的故事,从大学初遇到最后的逃离。说出来后,那些行为听起来更加扭曲和可怕,他几次停下来,无法继续。
"我父亲...就是这样对待我母亲的。"他最后说,"而我重复了一切,甚至更糟。"
治疗师没有评判,只是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后悔。"马嘉祺立刻回答,然后停顿了一下,"还有...恐惧。"
"恐惧什么?"
"恐惧我永远无法弥补。恐惧我骨子里就是个怪物。"他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这双手曾经温柔地抚摸过程程,也曾粗暴地禁锢过他。
"马先生,怪物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治疗师温和地说,"你在这里,愿意面对自己的问题,这已经是非常勇敢的一步。"
马嘉祺苦涩地笑了笑:"太迟了。"
"对于你伤害过的人,也许。但对于你自己,永远不迟。"
离开艺术治疗室时,马嘉祺带回了他那幅未完成的眼睛素描。接下来的几天,他继续添加细节——丁程鑫的眉毛、鼻梁、嘴唇...记忆中的面容如此清晰,仿佛刻在脑海里。
一个月后,马嘉祺被允许有限度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