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接过手机，解锁屏幕。壁纸是他不记得什么时候设置的——一张大学辩论队的合影。他滑动屏幕，注意到一个标注"工作"的文件夹，点开后全是各种会议记录和项目文件。
"星辰科技的项目..."丁程鑫皱眉，"等等，我不是在马氏集团工作吗？"
林予的眼睛瞪大了，"你记得马氏集团？"
"当然，"丁程鑫莫名其妙，"我毕业就去了那里，在市场营销部..."他的声音渐渐变小，"不对，后来好像调岗了...调到哪里来着？"
一阵尖锐的疼痛刺入太阳穴，他抱头呻吟。
"别想了！"林予慌忙按呼叫铃，"医生说你不能强迫回忆！"
医生赶来后给丁程鑫注射了镇静剂。在药物作用下，他再次沉入梦乡，梦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暴雨中呼唤他的名字。
次日清晨，丁程鑫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床头柜上多了一杯热饮，香气熟悉又陌生。他撑起身子，看到杯垫下压着一张纸条：
「医生说热巧克力有助于脑功能恢复。希望你不讨厌肉桂粉。——M」
M？丁程鑫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香甜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他确定自己不喜欢肉桂粉，但这杯热巧克力却让他莫名想哭。
门被轻轻推开，昨天的黑毛衣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看到丁程鑫醒了，他僵在原地，像是闯入禁地的罪犯。
"你好？"丁程鑫试探性地打招呼。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早...早上好。"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奇怪的颤抖，"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丁程鑫礼貌地回答，"您是...？"
男人像是被刺了一刀，脸色瞬间灰败。"我是..."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最简单的问题，"马嘉祺。马氏集团的...负责人。"
"马总！"丁程鑫本能地想要起身，却被对方制止。
"不用。"马嘉祺的声音突然强硬起来，随即又软下去，"请...躺着就好。"
丁程鑫困惑地看着这个奇怪的上司。马嘉祺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目光中的热度几乎灼人，却又在丁程鑫回望时仓皇躲闪。
"听说我是为了送您去医院才遇到车祸的？"丁程鑫问。
马嘉祺的手指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