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文件边缘，"是的。"他声音嘶哑，"你...救了我。"
"那我算是工伤了？"丁程鑫试图开玩笑。
没想到这句话让马嘉祺瞬间红了眼眶。他转过身去，肩膀微微发抖。"当然。所有治疗费用公司承担，还有额外补偿。"
"开玩笑的，马总。"丁程鑫有些尴尬，"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保护上司是应该的。"
马嘉祺猛地转回来，"不！不应该！"他的激烈反应吓了丁程鑫一跳，"我是说...你的安全更重要。"
一阵沉默。马嘉祺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这是项目资料。"他将文件放在床头，"等你康复后再处理。"
丁程鑫随手翻开，里面是他负责的M项目二期方案。奇怪的是，几乎每一页都有手写批注，字迹凌厉有力，却处处为他考虑：「这部分丁顾问擅长，交给他全权处理」「此处需要更多数据支持，可联系张总获取」「注意丁顾问的咖啡过敏，会议饮品不要准备咖啡」...
"这些批注..."
"不重要。"马嘉祺迅速合上文件，"只是些工作习惯。"
丁程鑫抬头，发现马嘉祺正凝视着他，目光中混杂着痛苦与温柔。那种眼神让他心跳加速，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马总，我们...熟吗？"
马嘉祺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秒。"不熟。"他轻声说，"只是上下级关系。"
这句话不知为何让丁程鑫胸口发闷。他低头又喝了一口热巧克力，"奇怪，我总觉得我们应该更熟悉一些。"
马嘉祺的手突然覆上他的，温暖干燥的触感让丁程鑫一惊。"你会想起来的。"马嘉祺的声音低沉坚定，"在那之前，我会...保持距离。"
他收回手，转身离开，背影挺拔却孤独。丁程鑫望着关上的门，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护士进来换药时，丁程鑫随口问道："隔壁病房的病人怎么样了？就是和我一起送来的那个。"
"马先生？"护士笑了，"他恢复得比您快，昨天就出院了。不过这几天他几乎24小时守在您病房外，直到今早医生才允许他短时间探视。"
丁程鑫震惊地瞪大眼睛，"他守了三天？"
"是啊，谁劝都不听。"护士调整着点滴速度，"有一次半夜我们发现他跪在您病房外哭，说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