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在岩壁上画出淡淡的金光,把磨平的地方一点点补全,“伽罗,用你的箭把光纹钉进石头里!让它别再掉!”
伽罗立刻拉弓,三箭连射,箭头裹着金光,正好扎进金纹的断裂处。“咔嚓”几声,断裂的金纹像长了脚似的,顺着箭杆往两边爬,把缺口一点点补上,严丝合缝的,像从来没断过。织魇见状,突然张开嘴,喷出一团黑雾,黑雾落地就变成无数小蜘蛛,密密麻麻地往众人爬来,看得人头皮发麻。上官婉儿挥笔横扫,墨浪“哗”地漫开,像涨潮的水,小蜘蛛沾着墨就化了,成了一滩滩黑水;墨浪撞在岩壁上,顺着黑褐色的文印流开,把褪色的墨痕一点点补全,黑得发亮。“镇文印活了!”她喊了一声,狼毫笔转得飞快,像在跳舞。
貂蝉的铃音陡然拔高,清亮的声音撞在岩壁上,金纹和墨痕同时亮起来,像两条光带在裂缝边缘转圈,越转越快。王昭君的冰链飞出去,缠上光带的尾巴,寒气顺着锁链蔓延,把光带冻得更结实,像裹了层冰壳。“给双印加层冰壳,冻得牢点!省得再裂开!”
织魇发疯似的用腿拍打岩壁,裂缝里的黑气突然暴涨,像只大手抓向双印,要把它们撕开。阿轲的身影一闪,快得像道影子,匕首划向织魇的后腿关节,虽然没划破壳,却让它的动作顿了顿,像被绊了一下。“打关节!那儿的壳薄!找软的地方戳!”
公孙离的秋伞旋成个圆盘,伞骨带起的声刃撞上伽罗的箭尾,两股力合在一起,变成道蓝金色的光箭,又亮又锋利,“嗖”地射向织魇的关节。“噗”的一声,光箭没入半寸,织魇痛得嘶吼,八条腿顿时乱了章法,像被打断了腿的螃蟹,东倒西歪的。
杨玉环的琵琶声变得欢快起来,像集市上的锣鼓声,热热闹闹的,音符缠上貂蝉的铃音,让金纹的光亮得更足,像添了柴的火。“给铃音添点劲儿!”她笑着喊,指尖在弦上跳得更快,像在蹦跳的小鹿,“让它知道,长安的声音不光有哭的,还有笑的!高兴的声音比啥都有劲儿!”
双印上的金光和墨色越转越快,像个不停转的陀螺,把裂缝里的黑气一点点往回挤,挤得它们缩成一团。织魇看着黑气被压回去,突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叫,躯壳慢慢缩小,最后变成个拳头大的紫黑球,“嗖”地钻进裂缝深处,跑了。“我还会回来的!”它的声音从裂缝里传出来,带着回音,阴沉沉的,“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