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摊开的笔记本上,把纸页映得透亮,也把角落里“耿继辉”三个字的草稿映得清清楚楚,方才接电话时,她正对着笔记本走神,不知不觉就写了满页他的名字,有的端正,有的潦草,一笔一划都是少女的心事。
乔歆欣赶紧把笔记本合上,像是怕被人瞧见似的,脸又热了热,耳根也跟着红了,却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封面,指尖在硬壳上轻轻蹭着,心里甜丝丝的。
还有五天呢。她在心里数着,脚步轻快地下去厨房倒了杯水,指尖碰到冰凉的杯壁,才压下点发烫的热度。连水杯碰到桌沿的轻响,听着都像在笑,脆生生的,跟她心里的欢喜应和着。
接下来的几天,乔歆欣总忍不住往日历上瞟。那页印着“周六”的格子旁,被她用红笔轻轻圈了个小圈,圈得整整齐齐,旁边还画着一颗小小的红色五角星。
她照旧抱着医学书啃,桌上堆着好几本,《野战外科学》《急救护理学》,一本本都翻得卷了边。她现在除了复习前世的那些医学知识,把以前熟悉的理论捡起来,又不断学习新的知识,尤其是跟部队常见伤病相关的,总想着多学一点,万一以后自己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