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不剩什么的屋子,问李相夷:“你怀疑这是蒲家人的金蝉脱壳之计?”
用死来逃避债务,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李相夷点头:“对,人都有留后之心,这蒲家家主哪怕再觉得生无可恋,也不至于连自己不满三岁的儿子也拉着一起死。”
乔婉娩道:“难怪你要晚上来查探,朝廷还没对此案定性,你担心若蒲家是自己谋划,白日肯定会派人留意这片的动静?”
李相夷给了乔婉娩一个赞赏的眼神:“阿娩聪慧!”
乔婉娩没在意李相夷的夸赞,她顺着李相夷的猜想,再去看这被烧毁的屋子。桌木、靠椅、床榻......等等!
乔婉娩双眼一亮,猛地靠近那被烧后仍伫立不倒的床边,右手抬起,运内力于掌心,推开了那黑沉的木栏。
一面薄纱突地罩在了乔婉娩的脸上,她侧头看去,李相夷佯装无事的低头去瞧被推到一边后露出来的地道入口。
李相夷:“此处飞尘太大,还是戴上做个遮挡。”
飞尘过多,最易引起乔婉娩的喘症。
乔婉娩用手轻轻碰了碰面上的薄纱,再看已经飞身跃下地道的李相夷,心中有一丝欢喜渗透出来。
乔婉娩也翻身下了地道,追上李相夷的脚步:“有发现什么吗?”
李相夷指着地道中凌乱的脚印道:“这儿有不少人走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