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是应门中长辈要求而来,才知原来这蒲家居然欠了我们无风门不少银钱。”
乔婉娩端起酒杯正欲饮下,手中的杯盏蓦地被旁边的人夺走。
李相夷轻声道:“你才好,不宜多饮。”
说着,他拿了酒杯径直放到了他的另一侧,让乔婉娩无法接触到。
李相夷转头问钱催:“那如你这般来要债的人多么?”
乔婉娩才想说什么,对上对面钱催的眼神不由尴尬笑笑。
钱催收回揶揄的目光,心中了然。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李少侠再厉害,也是会为一美人紧张关怀的。
不得不说,与他想象中孑然傲立的少年剑客有些不一样,也更让人感觉亲切。
钱催对李相夷道:“回李少侠,据在下所知,这蒲家欠债的人可不少!”
不过都是暗地里的,没人在明面上说。
乔婉娩借着桌角遮掩,用剑轻击李相夷小腿,听得他暗咝了一声才收了力道。
李相夷用余光看了看乔婉娩,提起茶壶倒了杯新茶推到她面前,点了点杯壁,示意她喝这个。
乔婉娩与他对视一眼,隔了两息端起了茶杯。她是看在他关心她身体的情况下才给他面子的。
殷红的唇轻抿了一口茶,李相夷满意的翘了翘嘴角,这才收回目光。
抬眼,钱催正笑眯眯的看着两人,李相夷不由轻咳一声,继续刚刚与他谈论的话题。
晚间夜色正浓,李相夷与乔婉娩一同回了蒲家杯烧后的宅院。
绕着这堆废墟走了一转,乔婉娩道:“这儿已经不剩下什么,那些人就是想要以物抵财也找不到值钱的东西。”
他们白日与钱催交谈后,又根据他说的消息去其他几家查访了一遍,确如钱催所说,蒲家欠了几家许多债。
这个镇上大大小小数家赌坊都留有蒲家家主的印记,显示其是此代蒲家家主赌博输了之后的凭证。
李相夷用手捻前一小点碎屑,放在眼前细细观看。
几秒后,他轻拍掌心,掸去残留的灰尘:“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乔婉娩去看李相夷刚刚关注的地方,那是一片焦痕,只有被烈火灼烧后的痕迹。
乔婉娩:“那几家都说是这蒲家家主还不起庞大的债务,这才拖着全家一死了之。”
乔婉娩环顾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