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看了看,面色霎时变得冷沉:“有男人,有小孩,偏偏没有一个女子。”
李相夷的脸色也很不好,他道:“蒲家的女眷,怕是都葬身在了火海。”
乔婉娩的声色中透着怒意:“逃跑避债就算了,为什么要让女子替他们去死!”
手中的剑被乔婉娩握的咯吱作响,李相夷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拍在她肩头:“别生气,他们没那么容易逃走!”
乔婉娩与李相夷对视:“我们把他们抓回来,害了别人的性命,哪有那么容易脱身!”
李相夷郑重的点头:“好!”
天才微亮,李相夷与乔婉娩两人顺着地道走向和脚步的痕迹来到了城外一处山头。
凌乱的脚印到了这儿变得不急不徐起来,两人掩藏行迹,顺着脚印一路向上,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
乔婉娩注视着山洞口,无声对李相夷道:“有人!”
李相夷食指竖在唇边,然后打出一个手势。两人一人在此守着,一人去探山洞可还有其他出口。
一柱香之后,山林中出来一阵悦耳的鸟鸣。乔婉娩收到信,与另一边的李相夷同时出现,进山洞中控制了里面的人。
那几个青年男子在一个中年人是示意下还想反抗,乔婉娩几个剑鞘敲过去,他们手中的细丝均落了地,双手疲软无力的垂在身侧。
蒲家人操控皮影,使丝线的功夫不弱,乔婉娩不愿给他们出手的机会。
李相夷破了他们的气海,用一根长长的藤蔓将几人绑在了一起,从山洞中押出。
一路走回镇中,被绑着的男人们个个如丧考妣,低垂着脑袋。
他们同时被封了哑穴,连句冤枉都喊不出来。当然,就是可以出声,他们也不敢喊就是了。
蒲家的人脸垂的再低,还是被附近住着的百姓认了出来。
有人惊讶的喊:“这不是蒲家的家主蒲胜吗?不是说蒲家人都死了,他怎么还在这儿?”
“不止,后面的是蒲家大房的蒲文林,我认得他,他还在我店里吃过饭呢!”
“蒲文钦、蒲光......天,这蒲家三房共八口男丁都在,那、那些死去的人都是谁?”
人群中议论声不断,李相夷和乔婉娩有意不想那么快走过,对视一眼,同时放慢了脚步。
突然,围观的百姓有人恍然道:“是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