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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在姑娘此处借得半盏春光磨墨,便是写成 ' 相折 ' 又如何?
倒是姑娘这瓮暖炉埋过桃花,想必连土气都带着寒食香,小生今夜便权当那株被埋的春桃,守着窗根闻香取暖,如何?”
她愿意演,谢宣就陪她演,只要她喜欢。
“哼。”
寒清喉间溢出半声冷嗤,捏着的手帕忽的一松,那方绣着并蒂莲的软缎轻飘飘砸在谢宣身上,起身准备回屋,只刚走几步,又停了脚步,
“寻竹。”
站在不远处的寻竹立马走上前,
“小姐。”
“带谢公子去东厢暖阁,虽说是间久无人扫的旧屋,好歹有紫藤花架挡着晚风,总比让公子学那黄莺儿蹲在桃枝上吹寒好。”
说罢寒清就离开了,累了、累了,和谢宣说话实在太费脑了,她觉得自己今天不需要这人补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