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宣在玉宅赖了好些日子,期间倒是与寒清相处得颇为融洽。
直到寒清的身体再一次出现了透明状况,谢宣还是被她拉上了床,当了补药。
蓝色的腰带勾住谢宣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眼前。
谢宣整个人都贴在了寒清的身上,他的脸与寒清近在咫尺,甚至能够感受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
看着谢宣那红透了的耳朵,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和调侃,忽地笑出了声,
“卿相公子,之前你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这么现在倒是成哑巴了?”
谢宣被寒清这一问,顿时有些语塞。
他的心跳愈发加快,脸上的红晕也愈发明显。
原本被寒清扯掉固定外衫的腰带,已经让他有些慌张地抓着自己的衣服。
现在又被寒清用腰带勾住了脖子。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谢宣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莲香,让谢宣的心跳愈发不受控制。
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感觉到身体有了异样的反应。
这让他更加尴尬,心中暗自默念了两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平复着自己内心的躁动。
就在谢宣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的时候,寒清察觉到了他的分心。
她有些不高兴地松开了手中的腰带,扑进了谢宣的怀里。
“卿相公子,你在想什么呢?”
寒清故意叫着他卿相公子,手环在谢宣的脖子上,将自己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
谢宣慌张的伸手搂住寒清,生怕她会摔倒。
只是在他的手触碰到寒清的腰时,感到一股莫名的紧张。
寒清腰肢纤细,他很容易就环住了,只是手下的触感是如此的脆弱,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折断一般。
谢宣本想轻推开寒清,可是看着她常年都没什么